一梦外史(二)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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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花会天下闻名,每年不知有多少人慕名而来,这洛阳城里城外靠种牡丹为生的花农花贩也不知有多少。
天色向晚,花市散去,不少花贩赶着车出城。
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留着两撇小胡子一脸憨厚两眼微眯的中年花贩赶着自己那辆骡车,腰上挂着一个酒葫芦,慢悠悠地哼着小调往城外溜达。
走到一户种满了牡丹和各色花卉果木的园子外面,推开柴扉,把骡车拴在石墩子上,又再往里走,花木扶疏草木葳蕤,曲径一拐竟然没入了一座假山的腹中。过了一段曲曲折折的幽暗地道,再出来,豁然开朗,眼前俨然是另一个世界。
但见一片湖光山色映着斜晖,临湖建了一座水阁,亭台楼阁之间回廊相同,装饰雕琢无一不精美绝伦,竟似人间仙境。
那花农眯着眼睛听着水阁中传来的笛音,捋了捋胡子,喝光了最后一口酒,把就葫芦一抛,高声赞了一句好。
“来了就过来,傻站在那儿做什么。”
一个动听的声音似在耳边响起,那花农嘿嘿一笑,竟飞身而起,点水急纵,有如一只大鸟一般落进了一座亭子里。
一个年约十四五容貌俏丽的侍女利落地卷起珠帘,看了那花农一眼,忍不住噗地一笑。
那花农也不在意,顺手把一只珠钗插到那侍女头上,趁机在俏脸上香了一口,赞道:“可人儿妹妹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那名唤可人的侍女横了他一眼,忽然又抿嘴一乐,扭身躲到亭中贵妃榻上斜倚着的少女身后去了。
那一身水蓝色衣裳,手里把玩着一管翠长笛的少女正是披着白飞飞皮的安平。
安平安抚地拍拍可爱小女仆的手,皱眉看着花农那张脸,“别老用奇奇怪怪的脸调、戏人家女孩子,让人看了蛋疼的。”
那花农听了叹气,一个转身的功夫变回了漂亮又邪气的脸蛋儿,正是王怜花。
“唉,你要是不说话,那真是全天下男人的梦想。”
王公子拿这个口无遮拦无人敢管的女人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只好拎起酒葫芦再灌一口。
安平见状,笑了,招手。
“怎么了?心情不好啊,来来来,过来听姐姐给你讲个笑话吧。”
王怜花听到“姐姐”两个字就开始头疼,不情不愿地挪到安平跟前坐下。
安平开始讲笑话,“说,从前有两个馒头成亲了,有一天,馒头相公醒过来,发现身边睡的老婆变成了包子,馒头大惊,问道,你是谁?包子生气,怒道,相公,怎么奴家怀孕了你就不认识奴家了?”
王怜花的脸皮开始抽动。
安平继续,“从前,又有一个馒头它娶了饺子,成亲那天晚上馒头进新房的时候看到床上坐了一个肉丸子,馒头大惊,问道,你是谁?肉丸子羞涩地说,讨厌,怎么人家脱了衣服你就不认识人家了!”
王怜花的脸皮开始抽搐。
安平又继续,“从前,还有一个馒头,他和另一个馒头相恋了,成亲的那天却发现新房里坐的是花卷……”
“好了好了好了,我的亲姐姐,我承认我是馒头了还不行嘛?!您别糟蹋我了!”
王怜花投降。
安平一乐,到王怜花那张又嫩又滑的脸蛋子上掐了一把,“乖,姐姐疼你哦~来和姐姐说说,这回那个朱姑娘又怎么欺负你了?”
本来安平以为“白飞飞”是王怜花的妹妹,没承想竟然是姐姐,自从知道了这个,安平这弟弟叫的别提多甜美。
王怜花被掐的脸蛋子生疼,一边揉一边嘟囔,“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还问我做什么?”
这女人简直比他家里那尊天魔下凡的娘还可怕些,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忽然有一天找上他,当头第一句就是“我是你姐姐,乖弟弟,让我们做一对相亲相爱的逆子一起去对付快活王吧~”
就是这么一个看上去脑子有问题的女人,他打也打不过,探也探不出底细。本来王怜花自视甚高,生平最忌惮的女人只有他家娘,现在又多了一个居高不下的人物,而这个人物甚至连他娘都不知道。
安平似笑非笑地看着王怜花唱俱佳无孔不入的试探,示意可儿给他倒一杯茶,“那朱姑娘生的顶美,家世又好,可惜脾气像蛮牛,性子像烈火,你上来就把人家欺负成那样儿,还能指望人家不恨你?”
王怜花涎着脸凑过来,“姐姐啊,你和那朱姑娘很熟?”
“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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