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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熙公主还能不能侍寝，苏小小不知道，但她知道，今日注定有个女人是下不来床了。
在苏小小酒足饭饱之后，房门终于打开了。
苏小小抬头看去，意外地发现，率先走出来的居然是上官沛灵。
看着上官沛灵踉踉跄跄的样子，苏小小上下打量着，在上官沛灵走过来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话说女人和女人之间也能做这些吗？”
这是苏小小一直比较好奇的，这有些颠覆她的认知。
上官沛灵已经没有力气去跟苏小小计较这些了，瞥了苏小小一眼后，就一声不吭地往外走。
这时梁乾的声音传来，“李飞，送金国使臣出宫！”
“是，奴才遵旨！”
李飞倒是对上官沛灵比之前客气了许多，“金国使臣，这边请！”
上官沛灵脚步一顿，回头朝着走出来的梁乾看了一眼。
眼神里满是复杂，她恨，她怨，可偏偏不知为何，竟是没有多少厌恶，更多的是那无地自容的羞耻感。
“今日之辱，他日定当奉还！”上官沛灵还是放下了狠话。
梁乾不置可否地笑道：“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应付你心尖尖上的那位吧。”
上官沛灵脸色一变，表情立马变得不安。
然而事已至此，上官沛灵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在上官沛灵走后，苏小小对梁乾问道：“就这样让她走了？为何不把她也留在后宫？就像夜熙公主那样。”
“不一样，夜熙公主好歹也是蛮匈的公主，意义不同。”
“当然最重要的是，上官沛灵这个人，也是留不住的，相比之下，这女人更适合做个情人。”
苏小小一脸不解，“什么是情人？”
“情人就是只追求于肉体的欢愉，解放天性的灵魂碰撞，但是不能谈感情。”梁乾虽然知道苏小小也听不懂，但还是解释了一遍。
听起来，这更像是梁乾解释给自己听的。
或许这也是上官沛灵在梁乾心中的定位。
“李飞说了，夜熙公主已经准备好侍寝了。”苏小小提醒道。
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怀疑，这都一下午没有停息，若还能去找夜熙公主侍寝，那还是个人吗？
“小小，你这是什么眼神？”梁乾问道。
“没有啊，你还要去吗？”苏小小左右言他。
“去，当然去了，不然不是白白搭台子了？”
一看梁乾这表情，苏小小就知道梁乾一定打着什么坏主意。
梁乾这时注意到苏小小欲言又止的样子，便是直接问道：“小小，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了，朕恕你无罪，吞吞吐吐的可不是你的性格。”
闻言，苏小小也是终于开口问了出来，“你还行吗？”
梁乾一愣，若不是注意到苏小小的视线偏下，他差点儿都没听明白。
感情这丫头是在担心这个。
对此，梁乾自信一笑，讲真，真别说，梁乾还真有种天赋异禀的感觉。
至少吃点儿东西，补充一下体力，再战个几回合还是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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