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五章

戈登不知道那两个孩子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他打心眼里希望他们只是为了拿去卖钱，他不希望这两个孩子走上比抢劫更可怕的犯罪道路。他觉得这两个孩子是有前途的，他们聪明，有能力，本性不坏，至少他们给那个□□报警叫救护车就可以看出来，他们本不必如此，戈登心里有数，大多数人哪怕是天真的孩子，在哥谭，碰到这样的情况可能也不会这么做。

这座城市的普通人，大多都痛恨□□，若是有□□死在他们面前，不去拍手称快已经是他们最大的善良，而那两个孩子却没因为他是□□而放任他死去，而是把他当成一条普普通通的需要被拯救的生命。

他叹了口气，哥谭就是这样一个城市，它能把善良的人变坏，把好人逼成罪犯。

这其实不是件大事，但是他考虑了很久，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蝙蝠侠。

“我知道了。”

蝙蝠侠只是用他那标志性的嗓音回答道，转头消失在了哥谭的黑夜中。

如果这是一个相对和平的夜晚，布鲁斯韦恩，aka蝙蝠侠——世界第一侦探，凭他的能力找到两个小孩是非常容易的。戈登的描述也确实给了他足够的注意力，如果不是他耳机里阿尔弗雷德刚刚传来的消息——阿卡姆又集体越狱了的话，他很乐意去找到那两个孩子，如果他们果真走向或已经走在犯罪的道路上，他会阻止他们。

然而他先在有更要紧的情况要处理，啧，自从迪克离家出走到隔壁城市还给自己取了个氪星艺名之后他处理起这种情况就有些力不从心，他得承认。

由于某个黑漆漆暂时没法分心来管这种孩子的小打小闹，兄妹俩的复仇计划得以进行下去。

他们成功地用一把m16换到了他们要的情报，这个情报其实没那么值钱，毕竟他们要找的人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但是这个对于他们俩来说没什么大不了，他们不知道这值多少，也不在乎，留着那把枪对他们来说也毫无意义。

于是当他们找到那个和老哈利有点联系而被他们知道的情报贩子，并二话不说从包里掏出枪的时候，那家伙几乎都要举起双手越过头顶了。

“告诉我们那天在哈利老头的店那里——开枪的是谁？”

杰森把枪拍在桌上，没头紧皱地说，眼神中带着不耐烦和几分狠戾——这是他在犯罪巷这个地方行动的管用表情，你看上去越不好惹，就越能保护你自己。

他看上去跟紧张了，直到艾尔说：“冷静点，我们不是来惹蛮烦的，我们是来买情报的。”

他才把手放下，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还没来得及留下来的冷汗。

害，买情报的啊，我还以为......

他冷静下来，看了一眼拍在桌上的枪：“哇哦！”

他看了看枪又看了看顶多十多岁的两个孩子，说道：“我得说，额，这可真令人惊讶。你们从哪搞到这个的？”

“这就不是你该知道的了。”

好在大家都是老油条了，他也没有想过兄妹俩真会告诉他，他说：“你们是原来跟着哈利的孩子吧。他会为你们骄傲的。”

杰森没有被他的话影响，谁知道他说这话又是抱有什么目地呢，他冷漠地说：“告诉我们我们想知道的。”

但他这话倒是真心地，老哈利走了，他们这些小二道贩子都不太好混，接手原来老哈利生意的那家伙可黑多了，不过他也混不久就是了，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了。

于是兄妹俩人得到了他们想要的情报：那个不小心开枪打中老哈利的家伙是谁，他的长相，以及他下一次行动的地点和行动内容。

“现在，我们要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了。”

回到住处的艾尔盘腿坐在地上，手上转着一把小扳手，另一只手托着下巴说道。

杰森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上侧面向她，双握拳撑在脸颊上，脸上的肉被撑得向两边微微鼓起。

他们是得到了情报没错，幸运的是，那家伙只是一个没什么本事和背景的菜鸟，然而情况比想象得更加难办一点，就是因为这家伙看上去过于简单了，他开的那一枪就好像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他们没有办法直接把这个家伙揍一顿，先不说他们能不能揍得动一个成年人，如果他奋力抵抗的话，虽然他们现在有枪了，但是如果不是性命攸关或是为了自保的话，他们谁都不打算用枪，先不说他们会不会不小心杀掉这个不至于去死的倒霉蛋，就是万一引发了什么更大的麻烦，都不是他们能够控制的。

是的，这个家伙不至于去死，虽然的确是他开枪打死了老哈利，但真正导致老哈利死的绝对不是这个倒霉鬼。所以他们也不能找到这家伙给他来上两枪。

“或许，我们可以破坏他的行动，让他在这里混不下去？”

杰森抬起头，揉了揉又些发酸的脸颊。

艾尔眼睛一亮，几乎激动地站起来了：“你说的没错。杰森。太好了，我们终于有个方向了。”

她手上转扳手的动加快了几分，就如同她的思考和语速一样：“我想，计划来。杰森，你记得那晚我们看到的没错吧。我想我们或许可以制造一场人为的反水，我们几乎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躲在暗处，把他们放到一个，然后让他们互相怀疑。”

“对，没错。”

杰森被她突然地话弄的有一瞬愣神，但马上反应过来，“等等，你打算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到他们其中一个？该不会......”

艾尔笑了，看上去自信而狡黠地挑了挑眉：“你说呢？”

“不行！”

杰森瞪了她一眼，“你在想什么？哪有那么简单，先不说我们是否有把握打中，而且你要怎么悄无声息地做到这一点还让他们认为是自己人干的？”

“这个嘛，我相信做一个□□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而且我也可以把枪改得适合我们使用，我也相信你很快就能熟悉这些小玩意儿。”

艾尔说道，“所以，你也相信我吧。给我点时间，我保证给你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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