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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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一声“爸爸”，布鲁斯觉得别说只是和他一起睡了，他觉得就算杰森再要求些什么他也会答应。
事实上杰森确实得到了一次和布鲁斯一起睡的机会，他甚至还得到一个晚安吻——在额头上，轻轻地那么一下，确让杰森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陷入某种甜蜜的气息中无法自拔。
“晚安，杰森。”
布鲁斯说着躺下，静静看着杰森慢慢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变得平稳。
直到杰森睡着，他才全然躺下，闭上眼睛决定入睡，他在黑暗中伸手搂了搂杰森，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杰森以为自己会兴奋地睡不着，鉴于今天发生的这些出乎他意料的事情，至少他怎么也得回味一下才能睡着吧。然而他很快就睡着了，睡得还十分香甜。
布鲁斯给他的温暖和艾尔是不一样的，艾尔是一个妹妹，一个拥有站在他身后的支持者，但在布鲁斯这里他被放了在一个被保护者，一个孩子的位置上。虽然他更希望他自己是他的搭档能够被平等对待的那种，但他内心深处仍然迷恋着被布鲁斯保护的滋味。
杰森醒来的时候布鲁斯正从背后拥抱着他，看上去还没有醒来的样子。
呼吸声和温热的气体打在他的耳朵上，他有些不自在起来，但又不想就着么惊动布鲁斯。
而布鲁斯好像睡得很浅，在杰森醒过来的时候就差不多醒了：“嗯……你醒了吗？”
“睡得好吗？”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杰森翻了个身面对他。
“早上好，布鲁斯。”
不叫爸爸了吗？布鲁斯心里有点儿失望。
杰森自然不好意思告诉其他人他竟然和布鲁斯撒娇要和他一起睡这种事，所以艾尔也不知道这件事，但她却能够感到杰森从泰坦回来以后好像更加开朗了。
这是好事，杰森终于有一种融入这个家庭的感觉了，但是这并不影响艾尔打电话给迪克痛骂他没有照顾好杰森这件事。
可怜的迪克他刚就此和布鲁斯吵了一架，又不得不面对妹妹的质问，对此他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认错。
艾尔知道杰森受伤的时候心疼坏了，但她怎么也不可能去说杰森的一点儿不是，所以只能找到倒霉的迪克了，同时她也想，该给他们再升级一下装备了。
说真的，艾尔恨不得把杰森塞进一套像钢铁侠那样的钢铁战衣里。
哦，夜翼那套迪斯科战衣也要换掉。
不过她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忙。
她现在每天都要去玛利亚的剧团帮忙，说是帮忙，其实是去和她的团队碰头的。
泰勒真不愧是前公司继承人，能力和办事效率果然不一般，太还找来了自己的舅舅帮忙，但即使这样也不能让他脸上疲惫的表情少上几分。
“我当初或许就不该答应你。”
泰勒翻了个白眼对着凯蒂达，他如今和艾尔也算混得熟了，也不像当时见到他那种阳光帅气了，现在的他看上去就像是个被邪恶资本家奴役的社畜，看上去好像有三十岁。
“可你不是一直需要一个机会吗？”
凯蒂达没有回应他的抱怨，“可别怪我没告诉你。”
泰勒沉默了，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这看上去要是说的话又是一个不短的故事，艾尔不想去了解他们背后的故事，她只要知道他能够给自己打工就可以了。每次他们三个人坐在一起讨论事情的时候，艾尔都觉得自己在他们之间像一个白痴一样，通常都是他们讨论，自己坐在一边猛点头。
于是几周后一家名叫“陶德科技”的小公司在哥谭发布了他们的产品，引起了怎样的反响这都是后话了。
布鲁斯对于突然在新闻里看到这家公司这件事并没有太过于惊讶，虽然艾尔没有与他就此进行任何讨论，但也没有刻意瞒着他的意思。
而布鲁斯也没有对于她这样的行为表示不满，至少没有阻止她，在他看来艾尔能够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很好，只不过他对于艾尔宁可找斯塔克借钱也不要他的帮忙这件事感到不爽而已。
但他为她骄傲，发自内心地。
可是杰森对于艾尔这种闷声不响就把事情给办了的行为表示了强烈地不满情绪，他感觉自己被排除在外了，自从艾尔放了暑假之后就经常自己往外跑，不知道在干什么，也不和他交流。杰森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嫉妒心在祟，又不愿意主动出击，直到他在新闻上看到了那熟悉的字眼。
因为艾尔他们谁到底也不过是一群未成年所以并没有对外公开他们与“陶德科技”的关系，外界可能并不会直接将它和韦恩家收养的孩子联系到一起，但杰森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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